泡泡和小绿都不约而同地叹息了一声。
“你太傻啦。”
“君临怎么可能比你还要心软?他只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乖,在自己人面前还有些热乎劲,在外人面前他其实是十分冷漠的。”
“的确是这样,但不代表他就不心软了。你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他强硬的一面,而难以体会到他心软的一面是如何展现的。”
凤殊的话让小绿甚至笑了起来。
“虽然我没有见过太多的人,可是我年纪真的比你大得多,我现在就敢下定论,君临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比你还要心软。与其担心他会被人欺骗之类,你还不如好好磨练一下自己,不要这么富于同情心。”
“小绿说的很对。君临就算在你面前表现得很乖,可归根到底,他也会不达目的不罢休。真想要解除婚姻,现在就要开始考虑着手解决,而不是留待以后。事情越拖越麻烦。也不要打着孩子的旗号说什么维持婚姻是为了他们好,当真为了他们好,你们就应该诚实相处,而不是欺骗他们。”
凤殊哭笑不得,“你们今天是怎么了?这人救躺在边上呢,怎么一个两个的转了口风?之前不还想要说服我考虑和他在一起吗?变化的也太快了。”
“我们没有改变立场。你要是能和他好上,当然皆大欢喜。可是直到现在,看你的反应,也不像是要给君临机会的样子。既然还是想要离婚,那就不要等到将来,速战速决更好。
大的孩子已经具备足够的理解力与承受能力,两个小的理解不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反正离婚了也可以共同抚养孩子,很多人都是这样,孩子也不会因此而感到异样,家族的强大的也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因此而受到歧视。”
泡泡的话让凤殊有点惊奇。
之前泡泡给她的印象,并不如梦梦对人类世界那么理解,尽管聊得不多,但明显能够看得出来它和人类生活的时间还是比较少的,或者说,就算并没有生活在人群当中,更不像梦梦,从小就是为人类所抚养长大,接触到的都是人类的生活场景,自然而然地就懂人类之间纷繁错杂的关系。
“我知道。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在权衡之下选择了维持现状。结婚是为了孩子,离婚当然也要首先考虑孩子。这一点君临和我是有共识的。就算现在离婚,我们也还是要为了孩子而定期联系,甚至于共同生活,这和现在的实质生活并没有多少区别。”
正是因为这样,她反倒觉得有婚姻这个名义更好,这样很多事情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做,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君临虽然偏执,但她认为当真到了无法走下去的那一步,他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该分开的时候,迟早会分开的,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一定会如此。也许某一天,会变成了他想要放手,她却对他死缠烂打呢。
君临这人,失忆了之后还真的戾气少了很多。哪怕现在他已经将失去的记忆大致拼凑了出来,他整个人也和从前的那种阴郁锋锐不同,温润平和了很多,偶尔,极为偶尔,甚至还会撒娇。
一念至此,凤殊笑了起来。
她这是将他当孩子看了啊。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发疯。不,以前一定会,现在搞不好只会一笑而过,甚至反过来笑话她是个跟屁虫。
“你笑什么?”
“笑我们三个在这里瞎胡扯,但实际上未来是怎么样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搞不好将来不是我担心可不可以离婚,而是君临担心我肯不肯放手。世道一直在变化,人心更是如此。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更别说十年后百年后了。君临虽说偏执,但并不是不讲理,更不是感性到可以无视理智的人,我们当真不能走下去的时候,他会改变的。我也一样会改变。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能正是因为隐隐约约地了解到这一点,所以她当初才敢和他结婚吧。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是他骗了她和他精神力结印。所以摆在她面前更重要更需要解决的事情,是去解印,离婚不过是形式而已,留在最后去解决甚至完不解决听之任之,也无所谓。
他现在又没有喜欢上别的人。她也没有心上人。没有第三者第四者的存在,他们大可以慢慢来,给彼此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去建立更为深厚的信任,这对于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双生子,以及一直对父母怀有孺慕之心的凤圣哲来说,无疑是一种祝福。
爱情不是他们这种样子。可不是爱情,名存实亡的婚姻也不是绝对的毫无意义。
“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舍弃自己来成孩子。
能够顺利出生的孩子,都是经过了自然法则的残酷筛选,才最终诞生的。他们已经经历过了最为神秘莫测复杂严苛的诞生之旅,接下来的事情不会比孕育与诞生的过程更为艰难。你们主观地认为结婚是为了孩子好,推迟离婚也是为了孩子好,其实都不过是你们的想当然而已。
孩子没有你们想象的脆弱,在成为你们的孩子之前,他们就已经依靠自身的力量与规则之力相抗衡,并最终战胜了它,得以现世。规则之力所赋予他们的生命,远较你们现在所谓的为他们好而勉强结合的做法要来的纯粹与残酷。
事实上,人类婴儿是绝大多数生物当中最为脆弱的了,因此也获得了你们人类自身特别多的爱护。在成年之前,甚至于成年之后,都依旧在家族的庇护之下。很多没有必要的照顾,从一开始就可以减少甚至从不提供的。早放手早独立。你们又不能跟着孩子过一辈子。
难道你还想着以后帮孩子带孩子,看着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出生长大,操心他们的身体健康生活烦恼?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太过操心的人,一生忙碌,总难快活,因为即便是在开心欢喜的瞬间,也总会想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心弦紧绷,无法放松,又怎么能够好好享受幸福的瞬间?”
凤殊看了一眼已经再次陷入熟睡状态的双生儿子,以及边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君临,摆了摆手,声量不由自主地降低了不少。
“如果还是我们在君家刚刚开始相处的时候,我是当真忍不了一天,能早一秒摆脱这人都会感到高兴。可时过境迁,现在我们已经是有信任基础的那种状态了,你们明白吗?
信任这种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建立起来的,尤其是在成年人的世界,想要信任一个陌生人,想要被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信任,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也需要极好的运气。有时候,哪怕双方都努力了,双方也都运气不错,可是因为种种缘故,也始终无法建立起牢不可破的信任,进行到最后,彼此也都只能相视一笑,心里却叹息一声。
君临和我却成功了,在这一点上,我们当真是有了极好的默契。即使是在刚刚相处的那几天,想要你死我活,处于水深火热的阶段,我们失去了理智,情绪跌宕起伏得厉害,最后依旧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条路。
结婚与其说是为了孩子妥协,不如说是我们对自己的妥协。我们决定结婚,明面上说是为了孩子,也的确想要为孩子带去便利,可归根到底,是我们自身知道,倘若不尝试这么做,自己心里的这一关就过不去。我们是那种,唯有心安了,才能继续往前走的人。而这种心安,就是我们的所求,是我们想要坚持的准则。结婚不过是这种认知下所采取的策略而已。
不是这种手段,也会有别的手段。当初如果我没有被三哥接回君家,爷爷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唯有君临清楚,我们不会走到结婚这一步。为
了孩子,我们会保持联系,他也许会定期来看看孩子,提供他认为一个父亲应当提供的一切,但对我却不会有任何需要考虑的事情,我也同样,不会对他有任何要求。不会有结婚,不会有同居的情况发生,不会有男女关系上的那种纠缠。我们会保持距离,戒备对方,克制自己,等待孩子成年可以独立的那一天到来,便就此终结彼此的联系。
就算不问君临,我也知道情况允许的话,当初他会选择这么做,我也会这么做。当然,这也是基于现在的了解,所做的推测而已,算是大概率可能,却也不一定就会发生。生活处处都是偶然,偶然背后所蕴含的必然,其实很少。毕竟人生并不都由自己的选择而定,还需要受到身边许多人事的影响,在众多的作用力之下,最后不断演变向前发展。”
凤殊耸了耸肩,“他一度对我起了杀心,想要结束我的性命,也真的付诸实施。现在他说他爱我,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虚幻,不管怎么说,他说是就是吧,他需要时间,我给他时间。
我也对他产生过恶意,想要置人于死地,也曾经毫不留情地反手反击。现在依旧不爱他,将来也不太可能会爱他,没有绝对的真,也不会有绝对的假,将来会怎么变化,也只能够拭目以待。我需要时间,他也给我时间。
与其说是因为孩子我们才会纠缠在一起,走到今天,不如说是因为我们自身的个性,才会在彼此的命运碰撞过后依旧停留在对方身边。最初互相缠绕的导火索是孩子,但真正起作用让我们一路走到现在的是我们自己。”
小绿瞠目结舌。
“你这变化也太快了吧?我记得之前你可是很坚决地说你不可能喜欢君临,不管怎么分析都不会有将来。就你刚才也很冷淡,现在这么一说,又好像在给人希望。”
“我怎么给你希望了?”
凤殊有些无语,她不过是分析自己的心路历程,以及和君临的想法互相映照而已。
“你刚才的说法,就好像是在说将来的变化你也说不准,可能到头来会变成是你追着君临不放。会让你追着他不放的原因是什么?不可能是孩子。你们的孩子到那个时候已经长大了。那就是说你认为自己有可能会爱上他啊,因为爱他所以才没有办法放手。偏偏那个时候他可能会疲倦了,已经在你回心转意之前想要离开你。”
凤殊哭笑不得,“你是一棵树,不要像人类一样这么胡思乱想多愁善感。”
“小姐,我们只是善意的提醒。很多时候往往是错失了时机,犹豫当中时间过去了,却因为什么都没有做,主意总是摇摆不定,导致最后两种可能性都无法得到充分的发挥,以至于对方厌倦,关系破裂。
君临也许的确像你所说,未来有可能因为发现不适合,而不再勉强你,可想要达到这种程度,他需要经过非常多的煎熬。在煎熬的过程中,他会时不时地就来和你角力,你就算再有耐心,再信任他,也会有不胜其扰的时候。而你表现出来的厌烦,会刺激到他,伤害到他。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我的契主,我不希望他受伤。身体的伤害容易恢复,心理上的伤害却可大可小。在感情这种事情上,你们人类自己尚且不明白,我们就更难帮得上忙。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我们又怎么清楚?
干着急不是我的作风,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总会打破自己的想法,说了不管却还是忍不住要一再提醒你慎重考虑及时拿定主意,该止损止损,该往前一步就往前一步。踌躇不定伤害的不单只是你自己,也会伤害到君临。你们两个都受伤,对于我们这些跟在你们身边的家伙来说,不是好事。”
小绿对此表示赞同。
凤殊扶额。
“感情这东西就这样,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是我们想要怎么样就会怎么样,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莫名其妙,一瞬间就坠入情网了,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往往连当事人自己也不清不楚。
当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身在局中了,想要出来总是需要时机的。单纯想要依靠努力就摆脱这种状态,不说难以上青天,也是难以飞跃悬崖。可时机到了,就像戳破一张纸那般简单,甚至可以夸张地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拭目以待未来的变化就好,真的没有必要担心他们将来会因此反目成仇。
有时候等待,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已经做了应分的事情。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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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凤家在战场上使用的“发现虫族大举进攻必须立刻撤退”的警报。
凤瑄抽出了粒子枪,对空放了一枪,“所有人放弃物资,立刻返回星舰,违令者,杀无赦!”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当中还有好几个脾气火爆的人开始骂起脏话来,认为感受到了威胁。
倒是萧崇舒立刻意识到危险来了,“有什么事情进了无名号再说,大江你们兄弟五个最后,其他人都跟我来。”
他带头拉着叶苗往无名号冲,其余人见状也下意识跟随。奇山让妻女管家也跟着人群往星舰跑,自己却停在了大山身后。
“大少爷,出了什么事?自从那位凤家七小姐出现之后,萧先生看起来像是受了伤,确定不是对方弄的?凤瑄刚才的举动像是在威胁我们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真的就要大开杀戒。”
大山没有回答。倒是大川,飞快地踹了他一脚。
“要是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要求大哥不管你们一家。我们领你的情,不代表要为你的所有言行负责任。就算以后我们会作为一个家族的人并肩战斗,你代表的奇家也是你家,永远都不是我们兄弟五个,明白没有?”
“二哥,你先带小弟过去。”
大江明显不希望现在起内讧,大川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地瞪了瞪奇山,“给我老实一点。要是敢背着我们兄弟给队伍添乱,现在就滚蛋。”
“二哥!”
大江的语气严厉起来。
大柱子主动拖着大川朝无名号飞奔而去。
奇山并没有露出难堪或者受伤之类的神情,依旧安静地站在大山身边。
“既然都是奇家人,那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奇山叔叔,萧老大是我们兄弟信任的人,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但目前来说,他就是我们此行的唯一指挥官,这不单只是我们兄弟认可的事情,也是这个队伍里所有人都认可的事情。你既然带着家人投奔我们,有些事情心中有数比较好。该怎么做我们兄弟五个会商量,提建议可以,但紧急关头,最忌动摇人心。
以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希望你能够谨言慎行,而不是关心则乱,否则被认为越俎代庖就不好了。
忠言逆耳,气氛不好的时候还强行出头,从一开始就很难让人听得进去。这和你的初心不符,何必因此弄得我们双方都不愉快,你说是不是?”
“是。”
奇山此刻面对大江非常恭敬。
大江还想要再多说几句,提醒他注意分寸,但一旁的凤瑄却已经吼了一句快跑,就率先拉着身边的大河夺命狂奔。来不及考虑发生了什么情况,大江也跟着他们跑了起来。
就在他们踏入无名号的瞬间,星舰被再次隐身,迅速拔高。
“关通道,通道还没有……”
大河被灌了一嘴巴的大风。凤瑄比他有经验多了,一脚踹一个,身形极快地换到了末尾,脸都被强风吹得变形了,愣是顶着压力将通道的门给关上了。
“除了大江哥立刻去指挥室,其他人赶紧都回自己房间,有事萧老大会发通知。现在什么都别问。”
凤瑄一阵风似的就跑了,连大河都没有能够抓住他。
“三哥,怎么办?”
“按凤瑄说的做。都回自己房间去。”
大江只思索了一秒钟,便催促众人通通照做,自己则飞快到指挥室报道。
凤瑄果然也是进了指挥室。打前锋的萧崇舒和叶苗也在。但现在在主位上操作的人却是凤小七,萧崇舒只在边上看着。
“萧老大,怎么回事?”
“七小姐说有虫族大规模朝我们的方向移动。”
大江立刻看向星图,但显示仪上并没有看见任何虫族大部队的踪迹。他疑惑地看向了萧崇舒,后者摇了摇头。倒是凤瑄拉了他一把,“快点坐下。没看见他们都系上了安带吗?小心被甩飞出去。小姐操控星舰的机会不多,但上手的话一般都会比较暴力。”
大江刚刚听从他的话系上了安带,星舰就蓦地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紧接着又像是完失控了那般,在空中连续扭转,翻滚了十几圈之后才继续升高,回了房间的众人许多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鼻青脸肿。
“小姐,小姐慢一点。这样下去无名号会散架的,这可不是我们凤家制作的星舰,而且能源储备也不够这么玩!”
凤瑄叫苦不迭,凤小七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两手飞快,不到三分钟,无名号再次像挨了揍的小孩那般,满空乱滚。室内没有固定的零散东西统统都乱飞乱撞,叶苗有萧崇舒护着还好一些,凤瑄因为注意力都在凤小七身上,结果被一罐茶叶砸了个正着。还好大江后知后觉地将罐子给捞了过去,这才避免了茶叶满天飞的惨状。
“小姐,小姐你听到了没有?现在虫族的影子都看不到,用不着操作得这么猛。否则还没有跑多远,这艘星舰就要散架了。你不信问萧老大。这艘星舰本来就是废物利用,这些年也是靠着东补西修才好不容易撑到现在,真的……”
无名号掉了一个头,直接像是龙卷风那般旋转向上。这一次,不单只凤瑄哭笑连连,就连向来沉着稳重的大江也吃了一惊,心里叫苦不迭。
“七小姐,是不是稍微控制一下比较好?这样下去,还不等我们见到虫族大军,这艘星舰就要报废了。这里面虽然有机甲,但是数量并不够,能源也不够,氧气储备更缺乏,支撑不了我们到达下一个星球。”
凤小七依旧充耳不闻。萧崇舒坐在副手位上,离她最近,自然清楚她不是故意不回答,而是此刻正神贯注在操作上,是真的没有将话听进去。
他朝大江他们打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接下来,凤小七又接连不断操控着无名号做了数十次奇怪的各种翻转姿势,运行轨迹歪歪扭扭得简直像是刚刚蹒跚学步的孩子,一塌糊涂。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操作场面的叶苗终于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一次依旧是萧崇舒提前预见到了这种尴尬场景,适时抽出来一个袋子,将污秽统统装了起来,然后扎紧口袋,精准地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箱中。
叶苗脸色苍白,“对不起。”
萧崇舒同样脸色不太好看,但语调沉稳,“没事。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让所有人都失望的是,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凤小七就像是玩杂耍那般,来来回回地操控着无名号做着各种毫无章法的动作,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扭转的角度一次比一次大,时不时地还会来上一次让人怀疑是不是自杀的惊险操作。
如果不是他们就在无名号上,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旁观者,也许这种疯狂的表演会让他们大笑着吹上几声口哨。可是偏偏他们是当事者,所有人便都笑不出来了。几乎是不能避免的,指挥室响起了各个房间的通话要求。
让萧崇舒略感安慰的是,凤小七尽管明显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没有直接禁止通话要求的进入。
他首先接起了大川的通话。
“老大,你疯了吗?怎么……是七小姐在操控?搞什么?左翼的好几块光板都碎掉了。不想空中解体的话就让她立刻停止这种愚蠢的操作!”
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其实大川很少会飚脏话,现在控制不住,代表着他已经抓狂了。
不待萧崇舒回答,凤瑄已经喊了起来,“大川哥,再忍一忍。小姐这样做都是有理由的。多余的事情小姐从来不会做。你信我!”
“你要是告诉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我就信你。什么都不说,就让我们在房间里呆着,然后自己在那里玩自杀式表演,想信你也难。刚才没注意,老子差点脑袋开花了你知不知道?我都这种情况,可想而知其他人心里有多么想要骂人!”
实际上不用他提醒,指挥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其他人肯定都在骂娘。除了凤小七不可能会在意之外,其他在意的人也爱莫能助。
“大川,辛苦你了。受伤情况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带药过去?”
萧崇舒的话很快就让大川灭火了,不好意思地表示没什么大碍,“老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一头雾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再不给个理由,肯定会有人擅自跑出来,去指挥室找你们的。到时候要是自己人乱起来,那就搞笑了。”
萧崇舒不带回答,这一次又被人抢了先。
只见凤小七直接挂了他们之间的通话,打开了无名号的通报系统,“我是凤小七,临时指挥官。请体人员注意。我方被虫族大军跟踪瞄准,正在尽力摆脱中。如果不能摆脱,请所有成员做好战斗准备。物资不足,武器不足,能源不足,人手不足,后援为零,一旦被对方锁定,百分之九十九员覆灭。没有变化之前,保持肃静。以上。”
她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直接让无名号的成员炸开了锅。通话要求倒是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但是呆在各自房间里的人几乎都在骂娘。
凤小七说完便又不理外事了,副心神都投入在操控上。不过她并没有关闭通报系统,萧崇舒思索片刻,终于沉稳发声。
“我是萧崇舒,七小姐的临时副官。三个小时后,如果情况没有变化,我会带食物和水去各位房间,大家不用担心,物资暂时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请大家保持镇定,最好闭目养神以逸待劳。”
不知道是不是嫌他太吵了,他话音刚落,凤小七就关闭了通报系统。
“你体内的寄生虫族虽然已经彻底清理,但是目前还不适合战斗,也要避免劳累。”
她的提点不单只让萧崇舒感到了诧异,就连凤瑄,也大为惊诧。
“萧老大,小姐说的不错。你还是坐着休息吧。等一下我和大江哥去送水和食物就好。”
大江是指挥室里唯一一个不知道萧崇舒身上曾经出现过寄生虫族的人,吃惊得无以复加,连话都说不好了,“什么时候,您……”
“就是之前,不过我家小姐来的刚刚好,顺手就帮萧老大解决了,现在没事了,只要多多休息就好,大江哥你不用担心。”
“嗯,情况有些复杂,以后有机会再解释给你听。现在没事了,没必要告诉其他人,免得引起混乱。”萧崇舒安慰了一句,便又道,“如果你们担心,就和我一起过去。既然说了我会出现,不到场的话只会让他们心里不安。这种关键时刻,越稳定越好。你们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大江和凤瑄都保持沉默,显然并不认同。
叶苗也有意见,“老大,你还是听七小姐的话吧。瑄哥之前也说过,七小姐是非常寡言的人,也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她都说了你最好不要劳累,既然提醒了你,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萧崇舒知道叶苗容易紧张,笑了笑,“男人不能太听女人的话,除非是自己的老婆,要不然成不了什么大事。”
凤小七一边操控着无名号打了一个旋转,一边却突然飞来一句,“姓萧的,你敢娶我?”
萧崇舒接的顺口,“有什么不敢?”
让凤瑄惊掉下巴的是,凤小七居然认真考虑了几秒钟,“第一,你实力太弱,长辈不太可能看得上你。第二,你家太远,非常不方便婚后走动。第三,你的精神力太过奇特,容易吸引虫族寄生,不利生育。”
让叶苗和大江也跌破眼镜的是,萧崇舒居然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考虑一分钟后才字斟句酌道,“前面两项不成问题,有先例在。
你的妹妹凤殊就和联邦君家四少爷君临成婚生子了。我和君临的实力不相上下,家庭背景也相似,凤家要是接纳了君临,也必定不会嫌弃我。
最后一项,缺点利用好了,也会是优点。就看凤家能怎么利用。至于孩子,只是不利生育,又不是完不能生。你想生就生,不生就不生,完没有问题。凤殊说我的弟弟妹妹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萧家已经有后,我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鉴于君临还有三个哥哥,他和凤殊的孩子可以直接归入凤家,那你也没有任何传宗接代的压力。”
“君临?人傻吗?”
“挺傻的。”
“对我妹妹怎么样?”
“据说被凤殊嫌弃得恨不得投胎重生。”
“几个孩子了?”
“第一个是儿子,年纪好像快成年了,第二个不知道是男是女,她没有告诉我们。看她样子很满意。”
“我也想生一个。听说玩自己的孩子才能够玩得尽兴。”
“那就生一个。”
“你长得很一般。”
“可以整容。”
……
这一场莫名其妙产生的对话,让旁观者们想要吐槽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始。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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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队今晚,彻底崩了!这三节得分,太悲壮了!
……
……
下半场比赛开始不久,现场球迷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提前离开球馆了,因为老鹰队完全没有要翻盘的迹象,半场虽然只拿到25分,但也只落后18分,球迷们还是期待着老鹰队能翻盘。
但是,就和过去两年季后赛第二轮一样,一旦对方取得明显领先优势,他们就翻不起浪花了,甚至他们想起了去年季后赛首轮被雄鹿队打成0比2落后,人家詹宁斯爆发一下,他们都没有人能站出来回应,最后还是靠着整体实力磨到抢七,艰难赢下首轮。
当然,依旧有死忠球迷,现场还是有近半球迷留了下来,有的呢,是想要陪伴球队走到最后;有的可能单纯的是因为球票不便宜;有的是想要看看最终结果,看看老鹰队到底最后能拿几分,毕竟不是所有来看球的都是死忠;还有小部分人,被孙策今晚霸道的表现吸引了,路转粉或者黑转粉……
三节16分17板7助攻5盖帽5抢断5失误4犯规……就差那么一点点,孙策就成了传说中的七边型战士!
除了拿到19分的兰多夫比孙策得分高,没其他人了,除了得分,包括失误数和犯规数在内,孙策六项数据全场最高!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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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近水者,要么没有鬼魂,要么就是大鬼。
水乃天地至阴灵气,泡入水中的鬼,无不魂飞魄散,能活下来继续修行的,只是极强的少数。
所以无论是是华夏或者日本等地的传说,其中每条河流,河伯、水鬼、河童什么的只会有一只。
那串手串带着诅咒,说白了,‘诅咒’也只是鬼魂残念的一种,守护着之前的誓言,这种冥器被丢入水中,里面的残魂便会与阳世隔离。
江德二次落水,爬上岸时已经虚脱了。
“德子……你没事吧?”文老太太心疼问道。
“那个狗娘养的道士呢?”江德咳出水,一脸狼狈,这次秦昆将他牙齿打落,丢了他一条天价手串,还把他当众扔进水里。他发誓,一定要让秦昆好看!
“那……那个秦医生已经走了。他是为你好……”
“我!不!信!!!”
……
江家别墅门口,齐红妆开着车,秦昆坐在副驾,车外站的是一个老者。
曾经临江市书画界的耆宿大拿,临江画派的扛鼎人物,江伯修。
江伯修佝偻着身子,望着车里的秦昆:“小朋友……”
“江大爷,我不小了。”
江伯修搓着手:“听兰兰说,我收藏的那个铜镜,是你拿走了?”
秦昆一愣,这老头,不会为这个来的吧?
“没错,你想要回去吗?”
江伯修摇摇头,叹息道:“小时候,我姐姐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长黄疮,散臭气熏天。这种病附近的医生试了多次,束手无策。最后实在没办法,爹娘叫来乡里的神婆治病,那神婆给我姐姐灌了符水,又拿被子把我姐姐的脸捂住。最后……我姐姐被闷死了。”
这是一个不幸的故事,秦昆默默地听着,主驾驶的齐红妆也低下了头。
江伯修眼神带着追忆,又有几分痛苦,他顿了顿,惨笑道:“所以那时起,我特别特别恨那些道士、神婆之类的江湖骗子!”
江伯修看着秦昆:“那次,我得病的事,兰兰和她妈妈都瞒着我,但在我逼问下,兴瀚给我说了。你是一个有本事的道士,那次的事,辛苦你了。”
秦昆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不过我不是道士。”
江伯修道:“这次德子的事,我相信你是为他好。谢谢你为兴瀚操心我家的事。”
秦昆回应道:“江大爷,我的工作比较特殊,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晦气而已。”
江伯修还想说什么,听到车已经发动了。
“江大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江伯修憋了良久,看秦昆即将要走,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秦……秦道长,能不能……咳,保佑我家德子,那个……生个孩子?”
我靠……
秦昆整个人石化在副驾。
大爷,咱们有一说一,我特么是个捉鬼的,不是菩萨啊!!!
再说了,你家德爷都40了,媳妇应该也是高龄产妇好不好,这种中标和母子平安的概率是不是太低了???
“江大爷,走好不送~拜拜了您内。”
“等等!秦道长。”江伯修抓住即将合上的车窗,“老头子可能是糊涂了,但老头子不信,你没办法!!!”
江伯修的声音非常大,甚至吓了秦昆一跳。
这特么的,谁给你的信心?是谁?咱们讲良心,我可没做什么蛊惑你的事情啊!!!
那个元兴瀚,到底给他这位岳丈说了些什么玩意?
看到秦昆犹豫,江伯修立即感觉到有戏。
元兴瀚给他提过秦昆的规矩,江老头掏出一张银行卡,费力地把手伸进车窗:“秦道长,这是老头子的私房钱,20w,就当你救了我家德子的报酬!务必收下!如果真有办法保佑我家德子生个孩子,老头子愿为你破例画一幅画!!!”
尼玛……秦昆哭笑不得,文艺轰炸、感情轰炸他不感冒,这特么是金钱轰炸啊,而且是个老头急于抱孙子的好意。
江伯修这一代人特别讲究香火传承,江家哪怕有个孙女,都比断了香火强。
秦昆非常无奈,叹了口气:“这桩因果,我接了。这东西给你,回去让江德吃了,能不能保你儿媳怀孕,就看老天爷了。”
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颗珠圆玉润的丹药,鲜红色,看起来更像是颗红玛瑙。
血王丹!
200功德,换成买路钱卖了,恰好20w。
江德一直以来,阳气有损,血魄不盛,秦昆不懂医术,不过血王丹这东西乱吃死不了人,死马当活马医了。
江伯修闻到血王丹的味道,精神一震,刚刚昏昏欲睡的脑子,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旁边,是文老头,他也闻到了血王丹的味道,低声道:“秦上师,这玩意是什么灵丹?好像……很不得了。”
人到老,精神容易萎靡,什么东西有灵,很容易辨别。血王丹刚拿出来,他精神就是一震,能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丹药。
“这东西叫血王丹,补气血的,可能也补肾精,其他的别问我。”
“能不能……卖我一颗?”文老头小心翼翼问道。
呃……你也要?老文,你又不生孩子,凑什么热闹?
秦昆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自从王乾、楚千寻有地方兑换买路钱后,他可好久没有赚过钱了,没想到今天偶然做了件好事,能有这种收获?
随后,秦昆一脸认真道:“文支书,别嫌我说话难听,这东西不是灵丹妙药,年轻人阳气不剩,能拿这玩意补回来。我看你离油尽灯枯很近了,这东西说实话,对你作用不大。”
文支书点点头:“老头子确实疾病缠身。但这丹药,我觉得对我有用。”
秦昆摇摇头,伸出三指道:“人有三魂,分为命魂、阴魂、阳魂。”
“如果把人比作油灯,灯芯就是命魂,灯油就是阳魂。”
“年轻人阳魂不旺,阳气亏损,只是灯油少了,添些灯油就可以改变,血王丹就好比灯油。而老年人灯芯已经快燃到尽头了,添灯油,只能让他们的精神状态暂时饱满,灯焰更明亮一点,不过改不了命、增不了寿的。”
这些道理,都是殡仪馆王馆长告诉秦昆的,秦昆现在复述给文支书,不想让他觉得可以找到什么‘诀窍’延年益寿。世界上就算有这种‘诀窍’,也不在他目前的能力范围。
很残酷的话,文支书却一点也没在乎,他扶了扶眼镜:“我身体有疾,两个儿子轮流照顾我。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就想把日子过得有尊严一点。秦上师,这点要求,不会不答应吧?而且,因果账我是会结的。”
文支书的话里带着辛酸,秦昆无奈一叹,没办法,心软啊。
两颗血王丹给了出去,秦昆赚了40w,可不知为何,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可能是文支书的话有些伤感,秦昆深吸一口气,脑袋处于放空状态。
齐红妆开着车,行驶在路上:“怎么了土豪,不高兴吗?”
“还好吧。”秦昆只是有些感触而已,谈不上什么高兴不高兴。
“去接小雪吗?”齐红妆试着转移话题。
“不了,她刚发信息说先回去了。”
“那……我们去哪?”齐红妆脸颊腾起了红晕。
秦昆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好好开车。这可是借来的。”
齐红妆一愣,心里有些失落,可能是自己今天魅力不够吧。
不过随后,她感觉到一双大手放在了自己腿上,秦昆的声音传来:“不过说实话,其实我的车技也蛮好的,不如晚上找个地方切磋一下吧?”
秦昆说完,齐红妆脸颊迅速发烫,觉得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
……
……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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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临到了上场的时候。
现场工作人员走过来,拿着个赛程表,点名将巅峰战队和毒刺战队的两边队员们叫出来,然后挨个数数清点并确认身份。
接着,双方战队的队员就分别来到了竞技间两排电脑屏幕前,落座就位。
周围已经有不少其他战队选手围成了一圈准备观战。
人群中响起声音
“巅峰战队的小同学,加油啊!”
“整一局牛b的!”
然后是不少附和起哄的声音。
有少部分是幸灾乐祸看热闹,但大多数还是带着友善和鼓励。
毕竟,整个厦城分赛区大概就数张鑫等人的这支巅峰战队队员平均年龄最小,清一色的初中生,或许放到国赛区数千支队伍当中都是独一份。
而偏偏就是这样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居然通过了选拔赛的首轮初赛,而且在第二轮比赛中都已经取得了2胜1负的战绩。
其中,甚至还以弱胜强地击败了排名在厦城赛区榜单前几十位的队伍。
这样的发挥表现,的确足够赢得其他竞争对手的佩服和尊敬。
电子竞技,无论年纪大小。
实力为尊!
当然,围观人群中也有不少在给对面的毒刺战队加油鼓劲儿
“毒刺的老哥们也加油啊!”
“好歹是排名第十三的,咱们分场馆第二的队伍,可别被一帮毛头小子干趴下了。”
“给这几个小家伙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电子竞技的残酷吧哈哈哈——”
在张鑫等人对面坐下的毒刺战队几位队员脸上神情则是都颇为轻松淡定,抬眼瞅了瞅这一局他们的对手,然后相互交谈闲聊着
“诶,真没骗人啊……居然还真有初中生来打比赛的。”
“老师布置的作业不够多吗,这么闲?”
“和这种小鬼打比赛,感觉有点儿跌份儿啊——”
似乎是他们的队长、身为战队核心王牌的“毒蜂”看了眼自家几位队友,提醒一句
“别大意。”
“人家能走到这一步,可不是完靠运气的。”
“小心别阴沟里翻船了。”
当然,自家队长这样的告诫提醒落在耳中,其他几位毒刺队员依旧不以为意地嘻嘻哈哈
“知道啦知道啦。”
“队长这也太小心过头了……打这帮小鬼还阴沟里翻船?那咱们得w成啥样啊。”
“开局送他们几个人头都输不了吧。”
“诶,等下,那帮小鬼身后站着的是谁?他们还有教练?”
的确,不只是毒刺战队的这些队员,周围观战的各家战队也大多都是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在巅峰战队那几个小同学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穿着普通,长相普通,看上去就是一副平常无奇、老实巴交的模样。
这感觉哪里像是教练?
倒是真像那种学校体育田径队带着小队员出来参加运动会的体育老师……
也没有人真的对这位巅峰战队的教练有太多重视。
毕竟,如今的国服职业电竞圈内,教练、分析师这块领域依旧还远不算成熟,很多专业人才都是从欧服美服和韩服高薪聘请引进过来的。
国内本土的教练和分析师,真正专业能力过硬的并不多。
连p联赛里都还远供不应求。
更不用提普通路人队伍。
这种程度的教练,往往在比赛当中起不到多少作用,大多都只是个花架子,撑死了帮着给队员们在b选环节提点儿参考意见,真正拿主意的可能都还轮不到他。
“也是,就一个小屁孩队伍,能找到什么靠谱教练?”
人群中有这样的评价声传来,带着不以为然的语气
“就是装装样子吧。”
这话落在沐秋耳中。
听得面无表情。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暂时不愿暴露身份、让昔日搭档发现,他大概会直接一句“懂个屁”回敬过去。
专业教练?
虽然说他这位昔日的搭档同伴并不曾担任过这个职务,但在当年他们还在赛场上并肩作战的时候,战术方面的布置、有一多半都是由他这位搭档负责的。
以他这位搭档的实力、眼界还有对游戏的透彻理解,不说能直接和世界最顶尖的专业教练相媲美,但去国服p任何一家俱乐部里应聘、都轻轻松松绰绰有余。
只是……
沐秋眼帘垂落下来,目光微微明灭闪烁
眼下这一局,大概还真没办法让自己这位搭档有太多的发挥空间。
他刚刚也简单了解过了对手那支毒刺战队的信息,人家的实力比起这边巅峰战队的几个小家伙,明显强出太多了。
过于悬殊的实力差距,单靠一个教练是无法弥补回来的。
哪怕担任教练的是他这位伙伴。
所以,这应该会是一场极其艰难且希望渺茫的比赛。
也正因此,刚刚他才没有主动上前去和对方相认,因为比赛当前,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影响到了伙伴的心神。
另外,其实也是他想要看一看,时隔两年未见,而且整整五六年的时间不曾见到自己这位昔日的搭档队友重新出现在电子竞技的赛场上——
哪怕并未以选手身份亲自上场。
但作为教练。
是否……
依旧有着几分当年的影子?
……
一场比赛对局就在周围无数好奇期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开始。
基本上没有人会看好只是由几个初中生所组成的巅峰战队。
甚至在b选环节的时候,周围的观战人群中就有议论猜测
“爆冷反正是不可能了……”
“们觉得毒刺能几分钟拿下?”
“25分钟?”
“啧啧我觉得都不用啊,他们打法风格侵略性很强的,之前好几场遇到战力排名在五六十位的队伍,都差点儿把人家打到二十投了。”
“估计这把撑死了也就20分钟出头。”
“会不会十几分钟就拆到基地了?”
“靠……那也太残忍了吧?”
然而。
整整三十四分钟时间后。
不算b选和游戏进度读条的时间,当比赛对局内的游戏时间显示来到第34分07秒的时候。
电脑屏幕的游戏画面中间,紫色方“胜利”的徽记图案缓缓浮现升起。
毒刺战队。
获胜!
并未超出预料的一个结果。
但……
过程,却仿佛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于是虽然比赛在这一刻终于结束,但周围的观众人群却一片鸦雀无声的死寂,甚至没有人为获胜方的毒刺战队鼓掌喝彩,就连作为获胜方的毒刺战队几位队员,似乎都没有庆祝的心情。
哪怕面前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胜利”图样。
可几位毒刺战队队员的脸色,却显得颇为难看。
甚至……
隐隐还有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心悸与后怕。
人群中,沐秋眼中目光明灭跳动
输了。
不过,输得不冤。
甚至……败得漂亮。
更新送上,滚走继续码字,凌晨以后还有更新。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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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库里主动改变的与哈登配合的方式,中场休息时勇士队助教金特里为库里提供了更明确的战术变化策略,从库里自己想办法做出应变,到教练组为其专门布置战术,可以说从理论上来说,勇士队教练组和球员,配合非常好,毕竟这些球员是勇士队管理层围绕马克杰克逊提供的战术体系组建的。
库里突破,哈登找到机会绕到底线切入接库里分球空接放篮拿下两分。
下半场第一攻勇士队打得非常漂亮。
贝弗利没办法,身高劣势在那摆着,加上在他们灰熊队主场,吹罚比在勇士队主场吹罚要更紧一些,裁判没有偏向哪一边,该怎么吹就怎么吹,也就在一些灰熊队球员有技犯嫌疑、走步嫌疑但又不是很明显的情况下,裁判会照顾一下,贝弗利的大动作防守,对于人球结合超强的库里的突破来说,防得不算好。
但托尼阿伦、克莱汤普森防守的时候,效果也差不多。
攻防转换,灰熊队进攻,贝弗利接到保罗乔治的二传,空位三分出手不中
但是,低位分球的孙策传给保罗乔治后拉开了一点,看到左侧边线贝弗利接二传空位三分明显力道大了,马上朝着左侧移动。
球打到篮筐右侧,朝着左侧弹了出来,塔比特挡住了左侧底线冲抢的拉里桑德斯,可是,拉里桑德斯冲进来的时候就想要跑开,他看到绕到三秒区左侧罚球线距离的孙策冲进来了
但塔比特小动作拉住了拉里桑德斯的球裤,拉里桑德斯走不了除非人去裤留
就在塔比特卡住了位置,准备收下防守篮板球刚把脚踮起来伸手的时候,背后传来一股力道,不算大,但他后脑勺被压住了孙策冲进内线快速起跳,压着三秒区左侧内的拉里桑德斯和塔比特将球按进篮筐
现场球迷瞬间沸腾下半场一开始,孙策就来了个狠的
孙策也没想到,用了巴里卡,最开始利用到的不是中投能力、也不是边线投篮能力,而是弹速
虽然是白人,但里克巴里父子几人的运动能力都倍儿好,虽然没有他儿子布伦特巴里的弹跳那么恐怖,但里克巴里的弹跳同样不俗。
这种球,十场比赛都难有一次,但是,每次都会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被扣的背景。
塔比特知道,自己又要上五佳球了拉里桑德斯也知道,自己夹着上五佳球了
拉里桑德斯那个气啊他终于感受到兰多夫的怨念了,孙策压根不考虑他们这些可怜的内线的感受
但是,拉里桑德斯更气的是塔比特这家伙拽着他裤子,他逃都逃不了
这球,从方方面面的让灰熊队这边士气进一步提升,外线球员是因为有了第三道进攻篮板球保护,阿米尔约翰逊这个内线可以更放心的拉出去给队友挡拆帮队友创造接球投篮机会,而拉里桑德斯,则是和塔比特杠上了
体重差了十几公斤,身高差了十几公分,拉里桑德斯完不管这些,退回到后场后,等到塔比特过来,马上和塔比特纠缠在一起。
虽然塔比特重了十几公斤,但125公斤看起来依旧很瘦,人姚明刚进nba那么瘦,都有130公斤出头,塔比特能站住位置,但是被拉里桑德斯的纠缠弄得浑身不舒服。
总的来说拉里桑德斯的积极,只是能更好的消耗塔比特的体力,而且效果不大,重点是让塔比特心里不舒服,因为塔比特的打法本来消耗就不算特别大,只是他体重太大体力不好而已。
勇士队那边压力已经很大了,自家中锋被隔着补扣了一次,也没办法让他们压力更大,他们的抗压能力够,压力到了一定极限,反而不会更糟糕了。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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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崇舒当然并不能够然知道她心里的吐槽,但一看她表情还是大致知道她是在揶揄自己。
“我们现在也算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人啊,自然要更多的倾听对方的心里话才能够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不了解就会造成很多配合的失误,我们将来可是要要长时间相处的伙伴啊,不提前打好基础是不行的。”
“怎么会?就算去了内域,我们也不太可能会一直同行。”
“难道你不需要到战场去?按照七小姐的说法,你不太可能会永远留在战场后方。”
“就算要去,我也不可能跟着七姐。七姐的水平远超于我,她能去的地方我现在还不可能去。”
“她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那些更加危险的地方。”
凤殊幸灾乐祸道,“萧大哥,按照凤瑄的说法,七姐去的基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区域,没有多少人清楚她的行踪,但是毫无疑问是特别危险的地方,不是一般人有能力突破到的。”
“没事,成为她队伍中的一员就好了。说到底,我们也不是一般人。你总是说自己实力很弱,可是你看,就是你将我们带出困境的。解决问题的能力可比我们强多了。”
“你想多了。要是我一个人,我可完没办法。”
“所以你看,你自己没有任何这种能力,可是和你同行的伙伴却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它们也是因为你才会帮我们忙的。这就是你的魅力。”
“你想要表扬一个人,不管怎么样都能够找到你认为的得好像我很喜欢说谎一样。”
凤殊耸了耸肩,“你不一定是喜欢说谎,但的确很有信口雌黄的本事。”
“信口雌黄?”
“就是不根据事实胡言乱语。”
“我刚才的话可是有理有据的,这不能算是信口雌黄吧?”
“这种魅力是梦梦它们的魅力,和我无关。”
“可如果不是你,它们不可能帮这个忙。无缘无故地堵上一切来救一群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类。”
“也许正是你命不该绝,所以最后才会引得它们来救你。即使不是它们,也会是别的力量,总归会使你逃出生天。”
凤殊其实相信吉人天相的说法,今天听起来有点迷信,可冥冥之中的确有人类未知的广阔宇宙。
萧崇舒自嘲,“你说的我都觉得自己是神仙了。”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吗?时候到了,转机自然就出现了。”
“毫无疑问,老四人生的转机就是你。”
凤殊无奈。
“萧大哥,你再这么说下去,我真的觉得无话可说了。”
“哎?你怎么这么害羞?你看你们都结婚多年了,当然,在爷爷他们眼里看来你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就跟新婚夫妇一样,可是在我们这种没有恋爱经历的人眼中,你们可是前辈啊。
老四要是没有碰到你,估计还是阴阳怪气的吧?他那家伙性格转变之大,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一度以为他是不是在和虫族对战的时候因为某些血腥场面所以留下了心理阴影。可是他是年纪非常小的时候发生巨变的,那时候他还在上学。按理说,学校里也不可能发生让他无法承担的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有闹明白到底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你的出现挽救了他。对,别吃惊,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要不是我被困住了回不去,之前我是打算找机会将他调到我身边来好好开导开导的,就算一时半会的转变不过来,也肯定可以让他喘一口气。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我会自身难保,而他,反而因为遇见了你而自然而然地就重新有了真心的笑容。
你要不是他人生的转机,那就没有什么人可以得到这个评价了。”
“你不在的这些年里,他遇到了非常好的伙伴。我想是他们给了他莫大的慰藉吧。”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朋友和爱人是不一样的,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凤殊,你是在避重就轻。以我对君家人的了解,正是你这种以外人自居的态度才让君睿抓狂。”
“你已经强调过了,萧大哥。”
“我看你还是不以为然,所以再强调一次。”
“我在想你真的对我的事情太感兴趣了,实在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天生就爱管闲事。”
萧崇舒眨了眨眼,“刚不是说了,萧家人专出乐子。你得习惯我们这种风格,毕竟我们可是连自家人都当乐子看待的。”
“那就继续好好研究你自己好了,别扯到我身上,我可不乐意当乐子。”
“压力好大?”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有些腻歪。”
“哇哦,怎么会对自己的事情感到腻歪呢?”萧崇舒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好几秒钟才表示这是不行的,“要是对自己都不感兴趣,你怎么会对别人真的感兴趣?对自己感兴趣就是爱自己的表现啊,不要告诉我你对自己都不愿意持续地深入研究,和自己好好相处的兴趣都没有。”
“萧大哥,其实你是心理学家吧?又或者是哲学大师?说起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不管别人有任何意见都会被你带入自己的立场去,不回答你你就会时不时再次转回来,直到得到想要的问题为止。”
凤殊有种无力感。
“实在是君睿对你的表现太过出乎意料了,他会这么做很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性格。”
“也许是因为你太久没有见到他了,所以才不知道他现在的性格已经不同以往。”
“不,君家人的性格一直都很稳定,除了君临,其他君家人基本上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一生的性格特点。”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吧?生活稳定的话,很少会发生大的改变。”
凤殊都想要吐槽他了。
“我说的不是那种,而是拿萧家和君家相比较得到的结论。”
“萧家人很容易改变性格?”
“相较于君家人的确是这样,萧家人的性格基本上每一个阶段都会有变化,小时候和成年,成年之后的中年老年阶段都会有比较明显的变化。
君家人不一样,他们的性格特别稳定,哪怕环境变化的比较厉害,可是他们就是有本事维持那种稳定,就好像不受外界影响一样,这种核心能力几乎是每一代君家人都有。像君临这种突变得这么迅速与剧烈的,估计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凤殊沉默。
“好吧,这个放过,我知道你不方便告诉我。”萧崇舒摇了摇头,“还是告诉我君睿的问题吧。你确定不想要回答他的问题?”
他朝依旧闭着眼睛的君睿努了努嘴,凤殊顺着他的提示看了过去,便明了君睿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
这是个冰释前嫌的好机会。
她明白萧崇舒的意思。他已经给她搭好了梯子,要不要顺着走下来,就看她的意愿了。
“君四和我之间有一个暂时没有办法越过去的坎,即使我们两个都有想法,一时半会地也跨不过去。我们都明白那是一个问题,不解决的话,我们的关系永远都不可能到达最好的状态。”
凤殊顿了顿,“他也明确和我说过,如果不是无法后退,他一定会抽身离开。就是因为发现得太迟,所以才会进退维谷。
他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他知道我们前路艰难,因为这里面不单只有他自己的困难,有我自己的困难,也有我们彼此共同的困难。这么说吧,我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无法想象的,我们需要跨过去的关口,太难了。
他明白这一点,我也明白这一点,我们从一开始就是纯粹为了孩子才会选择结婚的。
我到现在也没有改变初衷,但君四中途改变了主意。一开始我生气他的改变,可是后来我也理解他是情非得已。
他从来没有恋爱经历,从来没有对异性产生过友谊以上的好感,正因为无端端地进入了陌生的领域,所以他才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只是凭着本能地摸索着这一切。他对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其实现在还不好说。”
萧崇舒适时地发问,“就是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可以爱你到老,所以你才不愿意接受他?”
“不。不是。”
即使确定彼此相爱,但是也不一定就真的可以相爱到老。
她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人都是善变的,即使是在最为真挚的时刻,也有可能会反目成仇。但即使梦碎后痛苦得想要杀人,想要毁掉一切,这些依旧会过去。人依旧可以活过来,重新感受到快乐,感受到欢喜,感受到欣欣向荣。
见他没有回答,萧崇舒继续道,“那是什么?”
凤殊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君临说我是丧失了爱的能力,是我太过害怕受到伤害,是我太过懦弱了。也许吧,也许他的分析也是对的。可怎么说呢,萧大哥,我知道自己对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我对君临有着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的信任,可我只是刚好不爱他。我很确定自己不爱他。”
君睿眼皮微动,但依旧装睡。
“现在不爱他不代表将来也不会爱上他啊,你们两个其实有着非常多的好条件,试一试没坏处。”
凤殊再次想到梦梦它们的苦口婆心,不由苦笑。
“就像君临从前会身不由己地爱上一个他不愿意爱上的人一样,我也没有办法去强迫自己去爱上他。
感情是没有办法培养的,假如没有萌芽,勉强以相爱的身份假装过日子就只会是一种折磨。如果你和七姐最后没有相互都堕入爱河,最好的结果是两个都没有,而不是一个爱上一个不爱。”
“没有让你一定要爱上他,你搞错重点了,凤殊。”
萧崇舒严肃道,“只是说给自己一个机会,给他一个机会,给你们共同的未来一个机会。
人心易变,世事沧桑,很多东西都是不由我们把握的。对,也许君临从前是不敢相信自己会爱上你,甚至厌恶爱上你,可是你看,自从认识到自己确实是爱上你之后,他就没有允许自己一直往后退。
他有过各种挣扎甚至各种放弃,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手一搏,哪怕你们之间存在着非常多的困难,多到我们都无法想象的困难,可能终生都无法解决的困难,可是那又怎么样?你们已经相遇了啊,凤殊。
本来不可能会相遇的人,可你们在有生之年却遇见了彼此。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开端?
也许从一开始,你们这段感情就已经萌芽了,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你对他的感情。他却比你要更加了解他自己。
老实说,君临从小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家伙,虽然是个不认输的性子,可从来就不会对人纠缠不休。他有他自己的傲气,那种傲气是以绝对的自尊自爱为前提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确拒绝了他,他的自尊肯定很受伤。
就连君睿这个不怎么和你们在一起的旁观者都替他心疼,心疼到了愤怒的程度,你觉得君临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
换了其他事情,可能他耸耸肩就走开了。可他到现在都伏低做小,宁愿被你嘲笑他没有自尊,也要留在你身边,就为了希望你有朝一日给他一个机会。我都替他感到疼。”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我也不希望他疼。
说到底,他身心越安稳越好,很多事情我无法和其他人说,但和他却可以轻松地提起来。他也同样如此。和其他人无法诉说的事情,却可以放心地告诉我。我们其实是很不错的朋友,真的,有很多的话可以聊。
我真心希望他平安健康,希望他一生幸福。”
凤殊的话终于让君睿装睡不下去了,他缓缓坐起来,慢吞吞地道,“四弟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周围所有人都接收到了他的信号,就你一直回避他,装不懂。”
“你没事了?我还以为你要回君家去休息个把月呢,看起来情况还不错。”
萧崇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君睿只是固执地看着凤殊,“难道你真的迟钝到完不知道四弟的意思?他的幸福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不,凤殊下意识地反驳。
“一个人的幸福最终只掌握在他自己的手掌心。和其他人有关,也无关。”
这是死亡教会她的道理。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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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鹿队这边没有去对孙策的无球得分有多少关注,注意力都在两个冲抢能力出色的内线和两个年轻投手身上,让孙策捡到了便宜!
“……(13/15)。”
孙策看到自己在詹宁斯头上拿到15分的事件目标只差两分了,很兴奋的退防。
18分9板11助攻,孙策还差1个篮板球就三双了!
不过孙策目前的注意力不在数据上,或者说他数据方面只关注到了自己在詹宁斯头上拿到了多少分,以及……勇士队83比79领先雄鹿队4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还能这么积极?为什么他们还能那么冷静?为什么他们还是那么拼?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勇士队那边积极的退防,詹宁斯接到球的时候感觉脑袋一片浆糊,充满了困惑,心里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小风有一个梦想(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
() 58更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
小风一直以来有个梦想,能上站日销前十。
58更的话,应该是最好的一次机会了。
今天还有5个小时,刚才均定刚好破千,小风一个激动把剩下十多张一起更了,又掉回了多均定,希望今天这12个小时均定能到1500吧,那样就有9万新增,今天到目前为止有三次新增盟主、一个新增掌门和10多个万赏,还有好多好多打赏。
这是小风最接近能上站日销前十的机会,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以后都是当天现写新章节,也难以在上架后存十几万字存稿,机会很难得,体育想要进一次站日销前十几率太低了,虽然可能是奢望……所以厚着脸皮再求一波打赏!
这个月接下来的时间,小风会把该加更的都加更完,对,就这个月时间里。
上架后的每一个盟主加更万字,每一个万赏加更1000字。
一直以来求打赏都是求100点凑凑打赏席,但小伙伴们一直都很抬爱小风,这本书的打赏更是飞起。
可能是因为小风长得帅吧。
小风的帅,人所共知。
所以这次厚着脸皮求大额打赏!
当然了,不强求,如果确实经济条件不允许或者不想打赏,也不用非要打赏那么多,能订阅小风已经很感恩了,有好多小伙伴支持100点、500点、一两千点五千点,这都是一份情,很感谢,真的很感谢。
当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小风是很看得开的。
小风去躺着缓缓,今天太紧张了,争取早睡早起,睡一觉就好了。
打赏名单和加更数量小风缓缓明天起床后再整理吧,很感谢小伙伴们的订阅、打赏、月票、推荐票,真的很感激。
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说谢谢!
感谢那么多小伙伴的支持。
还有感谢好多好多分类的大佬给小风章推。
渔翁大大、茄神、大头文大佬、花神、七哥大佬、大黑大佬、寒宇大佬、天天不休大前辈、葛洛街夫大佬……太多太多大佬帮助小风了,可能还有被漏掉的,如果漏掉了很抱歉。
很紧张,小风今天特别的紧张,打开文档想要写新章节,满脑子都是紧张感,甚至超过了上本和上上本上架,不是想要断章,而是真的脑子太乱了写不出来,让小风先睡一觉。
下一章更新就明天中午12点开始吧,确实没什么存稿了,相信也看得出来,不够明天的更新,所以明天早上早点起来争取多写点可以多更几章。
同样也是想要看一下24小时均定能有多少。
就这样,小风先睡一觉,明儿个中午见!
最后!
推荐花神的新书《是篮球之神啊》。
花神的新书总是那么风骚且好看,期待有一天小风能有花神的写作水平,当然了,仅限于写作水平……
174.库霸再胜詹皇!
() 稳住!
要稳住进攻!
要把节奏拉入阵地战,要让詹宁斯更多的传球!
勇士队这边的策略很明确,就这么简单的两个点。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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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停,后面顿时有人低咒:“什么情况,会不会开车!”
“少废话!前方有个昏迷的女人。”
那豹哥说罢,顿时打开车门下车了。
他在车上看见那女人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个女人正是他昨天抓回去的女人。
怎么逃出来了?!
而他连忙下去,翻过来她的身子时,只见她额头磕破了,残留着一些血迹,而那身上竟然还是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的模样。
他的视线又顺着她的曲线看向她的腿,还不用怎么验证就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污浊的白色,那豹哥脸色变的很难看,下意识的只觉得是昨天那帮手下胆敢不听的他的话,还是对这个女人做了那种事情。
“妈的!”
他低咒骂一声。
随后还是将这个昏迷的女人抱了起来,冲着车里走去。
而车里的另外的男人也赶紧下来了,看着这一幕瞪大眼睛:“什么情况!老大他们一会儿就快来了,可别给老子出什么乱子!”
“闭嘴!”
那豹哥说罢,继续开车。
然而,再继续往前开车,他竟然又在路边碰见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他脸色更难看了,再次下车,发现竟然是另外一个女人,只是她身上同样也是一副遭受到了欺辱的模样。
而他将人都重新抓回,回到别墅的时候,竟发现那仓库早就空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回到楼上查看,结果楼上也是空荡荡的,不仅仅包括他们的人,就连那些孩子都消失了。
“该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完全蒙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男人也进来了,看这个模样后脸色也是难看的很,“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老大来了我们该怎么交代!?”
而那豹哥看他也进来了,赶紧问:“外面的那女人呢?!”
那男人唾了一下:“有个白衣服的女人醒了,想要逃跑,又被我一下子打晕了。”
他说着,又低声冷笑着:“算那俩倒霉,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逃跑又被抓了。”
那豹哥闻言,微微皱眉。
哪里不对劲。
什么都人都消失了,却还剩下那俩,虽然是被他们半路抓到的,但是的确是没有逃掉。
只是,她们有可疑的空间么?
而旁边那个看他沉默,突然愣了下,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不过豹哥!那俩女人是什么情况,如果真的被救走,怎么还剩俩!?她们该不会——”
那豹哥却微微摇头:“不太像,没看那俩女人都是伤痕累累,而且还都遭受过男人欺辱,身上有男人上过的痕迹和味道,那俩不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
虽然事情很可疑,但是怀疑那两个女人身上的可能性,也不大。
“把她们叫醒,好好询问询问。”说罢,他又道:“看来要好好上报给老大,看看是不是有人来黑吃黑,抢我们的生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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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停,后面顿时有人低咒:“什么情况,会不会开车!”
“少废话!前方有个昏迷的女人。”
那豹哥说罢,顿时打开车门下车了。
他在车上看见那女人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个女人正是他昨天抓回去的女人。
怎么逃出来了?!
而他连忙下去,翻过来她的身子时,只见她额头磕破了,残留着一些血迹,而那身上竟然还是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的模样。
他的视线又顺着她的曲线看向她的腿,还不用怎么验证就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污浊的白色,那豹哥脸色变的很难看,下意识的只觉得是昨天那帮手下胆敢不听的他的话,还是对这个女人做了那种事情。
“妈的!”
他低咒骂一声。
随后还是将这个昏迷的女人抱了起来,冲着车里走去。
而车里的另外的男人也赶紧下来了,看着这一幕瞪大眼睛:“什么情况!老大他们一会儿就快来了,可别给老子出什么乱子!”
“闭嘴!”
那豹哥说罢,继续开车。
然而,再继续往前开车,他竟然又在路边碰见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他脸色更难看了,再次下车,发现竟然是另外一个女人,只是她身上同样也是一副遭受到了欺辱的模样。
而他将人都重新抓回,回到别墅的时候,竟发现那仓库早就空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回到楼上查看,结果楼上也是空荡荡的,不仅仅包括他们的人,就连那些孩子都消失了。
“该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完全蒙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男人也进来了,看这个模样后脸色也是难看的很,“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老大来了我们该怎么交代!?”
而那豹哥看他也进来了,赶紧问:“外面的那女人呢?!”
那男人唾了一下:“有个白衣服的女人醒了,想要逃跑,又被我一下子打晕了。”
他说着,又低声冷笑着:“算那俩倒霉,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逃跑又被抓了。”
那豹哥闻言,微微皱眉。
哪里不对劲。
什么都人都消失了,却还剩下那俩,虽然是被他们半路抓到的,但是的确是没有逃掉。
只是,她们有可疑的空间么?
而旁边那个看他沉默,突然愣了下,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不过豹哥!那俩女人是什么情况,如果真的被救走,怎么还剩俩!?她们该不会——”
那豹哥却微微摇头:“不太像,没看那俩女人都是伤痕累累,而且还都遭受过男人欺辱,身上有男人上过的痕迹和味道,那俩不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
虽然事情很可疑,但是怀疑那两个女人身上的可能性,也不大。
“把她们叫醒,好好询问询问。”说罢,他又道:“看来要好好上报给老大,看看是不是有人来黑吃黑,抢我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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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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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殊觉得他的笑容哪里怪怪的,没等她反应过来,爱德加斯汀便解释起来。
“阿里奥斯是我带大的,虽然是弟弟,但跟儿子也没什么两样。他脾气是一般,但心性正直,该努力的地方也没有偷懒。就算我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他也给了我不少的底气,你说是不是?”
“每一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同一对父母,教出来的孩子也各有各有的脾气和心性。”
“小九啊,你这是泼我冷水呢,还是让我认清事实?”
“我只是提醒大哥,不要太过得意。就算你把姐夫当儿子看待,他也是弟弟,而不是孩子。养育自己的兄弟,跟养育自己的孩子,这是两码事。和兄弟相依为命着过日子,和跟着父亲成长,这也是两码事。对于你和对于姐夫而言,这都是不同的角度。”
“君临还是头疼比较多吧?你的大道理太多了,还总是得理不饶人,有哪个人能够轻而易举地说服你?”
“很多啊。我其实不善言辞。”
“你这还叫不善言辞?”
爱德加斯汀表示那他就是沉默是金,阿里奥斯就是一个哑巴。
凤殊哭笑不得。
“真正厉害的人,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不需要动武,也不需要动嘴皮子,敌人就会不战而退。亿万人里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屈指可数。然而大哥毫无疑问是其中的佼佼者。”
爱德加斯汀同样哭笑不得。
“我都不知道你是对我印象好呢,还是不好。我给你的感觉杀气很重?我应该对你特别友善才对啊,难道不觉得我很是平易近人?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即便保持沉默,也是滔滔不绝?”
凤殊莞尔。
“只是觉得姐夫敬重的人,一定是有着过人之处的。大哥的真本事,恐怕少有人有机会见识得到。”
“你想见识吗?”
“不想。真正的大本事,在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都是难以完发挥出来的。我可不希望和大哥你成为那种死仇,当然,也不希望和大哥一起经历人生绝境。平平安安最好,大哥不需要露一手。”
爱德加斯汀哈哈大笑,“你看起来很是嫌弃我啊,小九。”
“哪敢。大哥言重了。”
“你如果不是嫌弃我,早就会像那些小子一样吵着闹着要我漏几手看看了。你却和阿里奥斯一样,都巴不得离我远远的,省得听我唠叨看我故弄玄虚。”
凤殊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她不知道阿里奥斯是不是这么做的,然而她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去嫌弃他。
“如果可以,在帝国住多几个月吧,要是能够等到孩子出生就更好了。”
爱德加斯汀不知道怎么的又将话题扯到了孩子身上。
“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联邦的情况不是太好,按照七姐的判断,恐怕凤家那头也有些变化。她此前一直在战场上,对于虫族的变动有着很深的体会。我想着还是早一点回凤家会更好一些。
现在不单只七姐身负重任,我也有需要尽的义务。凤昀和凤圣哲也从来没有和凤家长辈见过面,能早一些还是早一些更好。我也不清楚长辈们对他们两个小的有什么样的安排。”
她就像是真的和他拉家常,自然而然地提起来她的担忧。
“你将来真的就准备在凤家那边生活了?”
“是。”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爱德加斯汀沉默了好几秒。
“阿里奥斯恐怕不会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
“以后条件成熟了,也许两边来往就方便了。现在鉴于时机不合适,技术上也有需要克服的难点,所以就算那边的人想要和这边实现大规模的通航,也不现实。操作上很难实现真正的自由通航。”
凤殊将那边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清楚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
“即使这样,他们也还是能够顺顺利利地来到这边。应该不止一次往返,也应该不止少数人来去自如。如果分析地不错,恐怕那边的人在我们这边是早有布局。只不过隐藏的太好了,所以迄今为止都没有为我们的情
报
网所捕捉到痕迹。
他们在这边潜藏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
凤殊耸了耸肩,“大哥你是问错人了。
我对两边都不熟悉,说句不好听的,我年纪还是太小了。从前除了学习就是训练,后来年纪轻轻就变成了妈妈,又手忙脚乱地想着如何带孩子,阴差阳错之下回到凤家,也是重伤养病多年,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做别的事情,因为一直以来都自顾不暇。
我能够支撑到今天,也不过是因为我的运气还不错。身边一直都有人帮我的忙,就好像前人所说的那样,有些人虽然自身没什么本事,可是贵人运非常好,不管遇到什么劫难,总是能够逢凶化吉。”
只不过,哪怕这一次丁春花做了丈夫的饭,洪爱国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依然到自己父母那儿吃饭,晚上也不回自己屋睡觉,直到关九回来的前夕,才在丁春花好声好气的服软话语中结束了这一场夫妻冷战。
只是,架都打了,冷战也结束了,存折里头的多年积蓄没了,关九打猎得来的近三千块钱也没了,这第二笔借来的学费钱更是要不回来。
洪爱国打电话给洪小星让她把钱往回寄时,洪小星哭着说钱都已经被她用在了买学习用品上,为了让他相信,小姑娘还报了一长串的书名,说都是老师要求这一学期必须看的,其中许多书都是所谓的港台版本,价格老贵了。
这钱用都用了,洪爱国还能怎么样?只能厚着脸皮再出去借呗。
只是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谁家的事啊?比较亲近的还有家里比较宽裕的,都已经让洪大柱借过一遍了。剩下的要么不熟开不了那个口,要么相熟的人家想借也没有那多余的钱,毕竟都一个村子里住着,谁家也不会比谁家富裕多少。
因此出去转了几遍,洪爱国也没有借够学费。
“小静,要不再跟学校说缓一缓?爸爸过几天赶集的时候到镇里去,跟从前砖厂认识的朋友们借,凑够了钱立刻到你学校去帮你把学费缴清。”
关九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更多的话。
实际上她对他是否能够凑够学费已经不抱希望了,如果真的关系够铁,那些朋友们一早就来家里找洪爱国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最起码在她到来之后,压根就没有砖厂的人来拜访过。
人走茶凉,这是世间最普遍的常识。
如果别人日子过得特别富裕,人也大方,那厚着脸皮求上门去,也许真的能够借到钱,但要是别人原本日子也一般,自家都顾不过来了,人再好心,也没那个余力来乐于助人。
靠人不如靠己,这是永远的真理。
关九只是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将家里家外的家务活都做了,又去洪阳家里找洪卫国聊了聊,才在第三日天蒙蒙亮时进了山。
一连数日,她都是跟着杨其邺兄弟俩、洪卫国父子俩一早进山,分开行动,傍晚又相约一起出山,打回来的猎物都直接背到了杨其邺家里,由他出手卖出去,得来的钱她依旧拿回去交给洪大柱,只是这一回,特意叮嘱了,往后她拿回来的钱,不能给洪爱国,更不能给丁春花。
洪大柱听了这样的话原本是不高兴的,但是关九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哑口无言。
“爷爷,我妈宁愿让我爸往死里揍,都要把家里的钱都攒在手里,她宁愿把钱寄给两位姐姐买衣服买零食,也不想给我交学费,显然是铁了心不想让我读书了。这钱要是到了她手里,那根本就用不到我身上。
要是到了我爸手里,我妈也能明着抢暗着偷,这些年我爸是不计较,家里的存折也都给我妈放着。我爸是个老实人,气到打人都降伏不了我妈,证明他已经拿我妈没奈何了。要是继续闹下去,难不成还要离婚?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就是我不孝了。
我不希望因为我想读书,最后让父母形同陌路甚至反目成仇。”
关九说这些话是真心的,尽管她有着洪怡静的记忆,甚至在许多时刻,因为丁春花的做法,心里会突然冒出来不像是自己的愤怒与悲伤的情绪,但是她是真心希望洪爱国与丁春花夫妇俩能够好好过日子的。
只不过,如果说前些年还奢望过,努力做好一切让丁春花也疼爱她这个小女儿,那么如今的她已经明了,不管是曾经的洪怡静,还是如今的她关九,都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件事的。
丁春花讨厌自己生的小女儿,讨厌到弃若敝屣的地步,如果有可能,这女人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的,甚至一切可以重来的话,即便生了下来,也会找机会把小女儿扔到白沙河里去浸死。
对于这个早已魔怔了的妇人来说,是洪怡静扼杀了她生儿子的希望,更确切的说,丁春花认定了洪怡静是杀她那个原本该出生却最后被掉了包的儿子的凶手。
这样的想法是十分可笑的,但凡是正常人,就不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显然,洪怡静不幸地遇上了这样一位思维诡异的母亲。
关九念在这个可怜的便宜母亲,的确因为生洪怡静的缘故而伤了身体,加上她自认的确也占了人家女儿便宜,人生地不熟的又对这个时代一头雾水,所以起初在洪家生活多少有些任打任骂的意思。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在丁春花终于像洪怡静记忆中那样开始发展,拒绝提供她上学的费用不说,还把她自己赚来的学费与便宜父亲借来的学费都一再拿走用在两位姐姐身上后,关九终于把丁春花从自己划定的领域里推了出去。
从此以后,丁春花不再是她认定的自家人。
既然不是自家人,那么就没有必要在她找麻烦的时候依旧客气相让了。
如果丁春花死了,关九会按照这个时代的风俗哭一场,丁春花活着,那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知识就是本领,本领就是翌日能够独立生存下去的保障,断她学习本领的机会,那就相当于是谋她性命。
关九再也不要当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孤儿了,被扫地出门之后,连捡垃圾维生的机会都没有,便莫名其妙的被一堆从天而降的垃圾埋葬了生命与未来。
她要读书,更要靠着读书学来的本领改变命运。
这样的想法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关九,即便是在对现状糊里糊涂的状态中,依旧按照原主洪怡静想要走的道路上稳步前行。
靠着祖父母与父亲的支持,更为重要的是她自身的意志,关九用自己打猎来的钱,外加三位长辈的一些存款,平平安安的上完了初中。
她相当争气,升中考市第一名,而且成绩高出第二名将近三十分,这样的成绩不单只轰动了镇,更是让她所在县教育局的领导们都乐开了花。
她考了这样高的分数,完就是他们的业绩。如果她高考依旧一路高歌的话,那么别说是县,就是市教育局也会因此受到褒扬。
在前景大好的预测中,县教育局派了专人专车,在镇中学领导的陪同下,亲自到洪家去鼓励关九。
关九不是太明白他们为什么笑成了一朵花,那热情的模样不单只让她有些接受不来,就是洪大柱等人也都是束手束脚得很,丁春花倒是话多得很,只是说着说着总会说到另外两个女儿上头,说她们是如何如何的乖巧懂事,读书工作也都很不错之类。
最后还是一起作陪的洪卫国时不时地接过话茬,才让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关九并不在意这些,她放假了也没空,洪大柱夫妇俩一如洪怡静记忆中的那般前后病倒了,幸运的是这一次因为关九特别注意的缘故,两人病得都不如上一回严重,加上及时送院了,所以在药费到位的情况下,前后住院了将近一个月,两人便都痊愈了。
- 2月 15th,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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